吧,位置偏些,但也清净,院子足够大,日后也能种些花花草草。”
其实徐晚凝想种些药草,暂时不能开医馆,自己在院子里种些药材还是可以的。
“好。”
搬到新家之后,徐晚凝又回到从前在丰城时的惬意生活。
白日里她不需要应付任何人,所有的时间都可以出去,也可以随意出门。
只不过依然要做好伪装。
吴州这里离京城很远,上面的指令刚下来时,县衙那边还不敢耽搁,但是时日一久,渐渐也就懈怠了。
徐晚凝的日子便更加安稳。
她偶尔也会带着之夏和徐柏进山采药。
比起京城,这里好似更加自在。
比起徐晚凝惬意安稳的日子,京城那边却好似另一个极端。
“你便是这般交差的?”
皇帝声音极冷。
暗一跪在下方不敢言语:“陛下恕罪。”
皇帝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可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却无一丝线索。
皇帝目光森然拨弄着手中的玉扳指。
“她有意躲藏,你的搜查本该更细致,而不是等到如今再来和朕说,你并未找到人。”
皇帝神情冰冷看着暗一,暗一低着头,心中发毛。
从前的陛下或许会顾忌着两人从前的情分,对他也算是包容。
可自从夫人不见后,皇帝整个人便阴沉狠厉起来,这段时日朝堂上宫中都不甚安稳。
只是这一个月,陛下便处置了不少人,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如今却毫不留情。
陛下这般状态叫暗一想到,陛下刚登基时那杀神的模样。
皇帝猛地起身,阴鸷的冷笑着,“原来竟这般厌恶朕,不愿留在朕身边,就算听闻朕病重,也半点不愿回来。”
“若是朕真的要死,只怕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何其狠心,那朕也不必再留余地了。”
他是装病,可万一呢?
若换做是他,知道她病危,就算明知道不对劲,他也会毫不犹豫往里跳。
他们也算夫妻一场,她却这般绝情。
他早该看清楚的,可偏偏还是对她存了一丝奢望。
“陛下恕罪,属下继续去增添人手,大力搜查,力求不放过一处地方。”
皇帝刚想吩咐,可却俯身咳嗽着,皇帝咳的极为厉害,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皇帝的脸也苍白了几分。
刘太监连忙端着皇帝的药上前。
“陛下,您的药。”
皇帝一把接过,猛地一口灌下去。
这药十分苦,可皇帝却觉他的心更苦。
皇帝病重是假,但这段时日生病确是真的。
徐晚凝走后,皇帝整夜整夜合不了眼。
他只要闭上眼,脑中想的便只有徐晚凝,想她为何要走?
想过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越想皇帝自然能察觉越多的不对劲。
他一颗温热的心,一点点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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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贱奴!狗东西!
徐柏:-_-
宝子们晚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