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压抑。
这段时日,不论是他还是朝堂上的其他人,日子都不好过。
上面的人每日都煎熬痛苦,甚至时时刻刻想发疯,底下的人又怎么可能痛快。
“如何能确定是她?”
皇帝恹恹躺在床上,冷着一张脸,语气极淡。
这些时日皇帝又病了。
在暗一看来,皇帝病的理所应当。
整日夜里不眠不休。
除了喝酒,就是跑到从前的贤王府吹冷风发疯。
贤王府自燕远征离京后便空下来了。
原本是一座不错的宅院,可如今徐晚凝从前住的院子,早已被醉酒的皇帝用剑砍的破破烂烂。
以至于京城中的臣子们,都怀疑是燕远征得罪了皇帝,才叫皇帝这般生气。
暗一继续回答:“除了这个线索,手下的人在回京传递消息的路上,竟意外还截到了王府送往京城的信,那信中说夫人就在贤王府。”
“我们本就查到了痕迹,又有这信件,属下觉得总归不是空穴来风,或许这信件就是夫人想办法传递出来的,属下便第一时间来禀告陛下了。”
暗一知道如何宽慰皇帝。
果然他话落,皇帝便猛地起身,一把接过信件。
皇帝病了好些天,此刻猛地起身,眼前竟一阵眩晕。
刘太监连忙扶住皇帝。
“念给朕听。”
皇帝按住额头。
刘太监接过信,便郑重念了起来。
信的内容十分简短,只说徐晚凝在贤王府邸。
可皇帝却直觉是真的。
除了徐晚凝,皇帝想不到燕远征还愿意同谁成亲。
“燕远征!原来是你!”
皇帝手心攥紧信纸,很快纸张便变得皱皱巴巴。
“原来一切都是燕远征所为。”
皇帝表情极冷:
“假意同意和离,暗中却将她劫走,只为了瞒天过海,叫朕和她心生间隙。”
暗一:“……”
他直觉不对,燕远征若是要劫走夫人,又何必带上徐柏和之夏呢?
带上之夏情有可原,带着徐柏就不对劲了。
可陛下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叫暗一也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