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烟听到沈佳吟的话,立马就不服了,她离开楚靖川的怀里,站了起来,委屈地看着沈佳吟说道:
“妹妹不过是让银心去传话,妹妹的生辰快到了,妹妹就想着在生辰的时候见一见母亲。”
“如此这般一件小事,竟然让妹妹动了怒,责打于银心。”
柳如烟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难过地说道:
“妹妹竟不知,姐姐是如此容不下妹妹。”
沈佳吟只是一脸嘲讽地看着做戏的柳如烟,没有出言反驳。
楚靖川等了一会儿,看到沈佳吟没有说话,便冷着脸看向沈佳吟问道:
“太子妃,你就没有什么辩解的话要说的吗?”
听到楚靖川开口,沈佳吟这才淡淡地说道:
“有。”
“但是即便我开口辩解,太子会相信么?”
沈佳吟定定地看着楚靖川,眼里有嘲讽、有看戏,独独没有信任。
一股莫名的气由内而外涌起,楚靖川伸手把桌面上的茶杯扫落到地上,生气地说道:
“这么说的话,太子妃这是认罪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佳吟把头转到一边,不屑地说道。
柳如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办得如此容易,她也有些惊讶地看着沈佳吟。
“太子殿下,事情不是侧妃娘娘说的那样的!”
连冬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她对着楚靖川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开口解释道:
“殿下,是她银心目无尊卑在先,太子妃才责罚她的!”
“请殿下明察!”
说完,连冬又对着楚靖川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扑通--”
银心也跟着跪了下来,她指着连冬说道:
“殿下,她说谎!”
“奴婢在去太子妃的院子时,看到太子妃还责罚了另外一个丫鬟连秋。”
“那丫鬟的头都磕烂了,可太子妃却丝毫没有留情。”
说完,银心也学着连冬磕头道:
“还请殿下明察!”
柳如烟也趁机附和道:
“殿下,你看姐姐连对待她自己的丫鬟都如此狠心,更别说是对妾身的丫鬟了。”
“如此说来,妹妹还得感谢姐姐对银心的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