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哥哥以后要当状元公!要当大宰相!我们要去京城找爹爹!”
“还敢犟嘴?”
“我没有犟嘴,爹爹已经两年没来了,他一定是在京城有别的小孩叫他爹爹,所以才不要我和哥哥,我得要去把他抢回来!”
杏娘气得胸口疼,她将二丫放下,“我今日便将那些黑书全给烧了,我看他以后还考什么?”
“不要!不要烧哥哥的书!不许烧哥哥的书!”
二丫不顾屁股疼,扑过来一把抱着杏娘的腿,瘫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力气,不许亲娘行动半步。
杏娘抽不出自己的腿,又不好对女儿的脑袋下手,只厉声道:
“你放开老娘!”
“不放!”
“你跟你哥不是本事很大吗?今晚就搬出去,滚出医馆!”
“我不!”二丫脑袋贴着亲娘的腿,“我就不滚!”
双玉知道学堂在那里,他出去寻了,见到沈晏修,说是阿娘生了好大的气,要把姐姐打死,沈晏修立刻同夫子告了假回家。
“阿娘,都是我的错,你何必打妹妹?”
沈晏修瞧见桌上的竹鞭,晓得妹妹受了家法,心疼得紧。
“没有她,你能弄到假身份?没有她,你能背着我去考试?”
杏娘气得张口呼吸,“你也不是个好的!”
“我素日便是太纵容你们兄妹,才由着你们胡作非为!”
她越想越气,拿起竹鞭,指着沈晏修,“跪下!把手伸出来!”
沈晏修立时跪下,伸出双手,正欲开口,二丫挡到哥哥身前。
“不许打哥哥!哥哥的手是要用来写字的,要带我去找爹爹!你不可以打他!”
“沈雁归!你给我让开!”
“不让!”
二丫拼死护着哥哥,“你要打就打我!”
沈晏修结结实实将妹妹抱到怀中,“阿娘,我知道我错了,要打要罚,儿子没有怨言,可是,打罚之前,您听我说一句可以吗?”
“还说什么?家里的事情,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为什么非要去京城?”
杏娘一鞭子抽下来,打在沈晏修后背。
沈晏修吃痛吭了一声。
二丫想替哥哥挡着,但被哥哥死死抱着,急得大叫,她这回是真哭了。
“阿娘!你不要打哥哥,呜呜呜……哥哥你躲开呀!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