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小课堂还在上课,教了些常用的字和计算之法后,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教了,干脆拿他背熟的兵书来教。反正只是认字,也不要他们懂什么。只是他自己越教越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要冒出来。有时候念到某句话,下意识还想辩驳一两句,又或是梦中的兵戈倏忽闪过,令他失神。
好在几个孩子都没留意,再说也确实听不懂,只是跟着认字罢了。学了这阵子,韩信觉得可以加码了,还要求他们一天背一句话,回去再多写几遍。
别人没意见,张豚第一个跳起来:“怎么还要背书!”
“背一句也叫背书?”韩信不理解。
张豚也不理解他,双臂张开比划着:“这么长一句,还不叫背书吗?”
韩信抓住他的手往内合,张豚还拗着劲,没想到没拗过韩信,被拉着合到一块,只空出一指的距离。韩信觉得这还差不多:“就这么短一句,你比划到哪去了?”
张豚的心思却不在要背的句子上了,哇的一声发出了惊叹:“你力气居然比我还大,来我们扳个手腕比比。”
他在这一带的同龄人里就是数一数二的壮小子,韩信比他还小两岁,怎么他使劲都没用,硬是被韩信拉过来了。
韩信才没兴趣跟他比力气,没好气地道:“你赶紧背吧,今天背不出来,我告诉你阿父去。”
“切,就会告状。”张豚气鼓鼓地坐下来背。
韩武背得很快,他本来记忆力就好,都不用芯片记录就能记住,背完就坐立不安扭来扭去。韩信看见了,但没出声,他觉得既然是在学习,哪怕学完了也应该坐好,阿武这样没耐性不好,不能放纵他。
说起来教这几个人,他一度教得自己有点崩溃,私下里找父亲哭诉他们太笨了,除了陈虎他还愿意教之外,其他人不想教了。
韩川好生安慰了半天,才把他劝回来。现在就是平等的看不起他们的脑子,把教学标准下降再下降,才勉强心平气和。再有个聪明的亲弟弟在旁边稍作安慰,小课堂才能维持到现在。
到他一一检查完今天的功课,已经到中午时分了,这才宣布结束。韩武欢呼一声,叫道:“你们要不要尝尝我家的美食?”
“要!”张豚响应,然后问,“什么美食?”
“晚上你们就知道了,要是你们帮我一起捉虾,我就让阿父分你们尝尝。”韩武神气活现地说。
石狡不争气地吸了下口水,陈虎也咽了下唾沫。
韩家会做好吃的,这是他们的共识。尤其陈虎知道,自己家现在的作坊就是韩家叔父教父母所做。就这些天,已经有好几户人家尝鲜,买了新出产的腐乳、菽干来吃。那菽干用盐水煮了,吃在嘴里咸咸的口齿留香,石狡和石萝吃过,已经念念不忘好几天了。
张豚却知道韩武说的话不能当真,得问韩信,他立刻盯着韩信问:“真的吗?那我就去捉了啊。我不要多,我就尝尝,回头叫我阿父来买。”
韩信想了想,觉得招待他们尝尝也没什么,就点了点头,只是困惑地道:“可是阿父也没让我们捉虾。阿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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