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汝阳王小声呢喃。
卫灵儿淡淡说：“我在嫁妆上亏待你女儿了？”
汝阳王摇摇头。
清儿的嫁妆在京城算是独一份了，每一抬嫁妆都是满满当当，这些都是眼前的小女人吩咐下去的。
她说：我汝阳王府嫁的嫡长女，一定要风风光光，绝对不能让人瞧不起她。
所以才有了清儿惊动全京城的嫁妆。
“你没亏待清儿。”
卫灵儿笑了，接着问：“我嫁给你后，我可曾对她出手了？”
高飞接着摇摇头：“没，你从未对她出手。”
“依我医术，想要你女儿神不知鬼不觉死去，你说难吗？”她接着问。
每问一个问题，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
高飞继续摇摇头：“不难。”
自己身上的旧疾都被治好了，所以她真的想要对清儿出手，清儿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卫灵儿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所以我活该被你欺负？”
“就因为我善良，所以你们不用把我放在眼里？”
高飞想要解释，可看着卫灵儿现在激动的样子，他抿唇：“我以后不会了，以后王府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孩子的。”
“不用了，高飞我卫灵儿从来不要别人的施舍。”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不离开？那我离开。”
说完后她转身就要走出去，至于地上一滩血就当没看到。
这地方都脏了，她也不想继续住在这里。
高飞追出去，看到她进了隔壁厢房，只能叮嘱院子里的人照顾好王妃。
他马上要出发了，不能再多说。
只能去找府医帮包扎伤口，然后带人离开。
只是离开之前让人看着王妃，不能让她踏出王府半步。
得知汝阳王带兵离开京城了，卫灵儿打了一个哈欠，继续休息。
接连两天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王府的人都以为王妃说要离开是骗人的，所以没盯得有前两天那么紧。
在汝阳王离开得第三天，高玉清回来了。
卫灵儿闻言浅笑。
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