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浅笑:“若非如此,我们又如何能留下先生呢。”
先生?
郁璃和已经把人干趴下去的卫家叔侄都纷纷看过来。
卫家兄弟不明白容淮(姑父)为何称呼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为先生。
郁璃抓心挠肝不断在想,能让容淮称一句先生的人都有谁呢?
想了一会儿,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一个人。"
“公明暨。”
容淮看向妻子,夫妻对视一眼,他淡定自若,没有否认的态度已经给出答案。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就是容淮找了两年多也没有找到公明暨。
“什么公明暨。”冼子桥轻哼一声:“已经落入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容淮含笑:“既然是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自觉。”
冼子桥恶狠狠看向容淮,张开嘴就想要骂人。
只是才说了一个你字,一枚药丸就进了冼子桥的嘴里。
他又很不小心咽进去了。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冼子桥指着容淮:“还真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