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变得更加稳固。
街头巷尾都在讨论新赋税制度的事。
不少人都说这个制度很好,地主和佃农应该一起承担赋税。不应该把压力全都留给老百姓。
一些小商人却反对这个制度:“我一年也没有赚几个钱,却要缴纳那么多商赋,这不是要逼死我家?”
“就是,一百两就要缴纳二十五两商赋,二十万两啊,足够我儿上学了。”
“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郁璃笑着挤到她们当中,笑着说:“别担心,我三姨奶奶的表妹的亲家的小儿子的小姨在宫里当宫女。”
“听说啊,这个商赋啊,赚得越多需要缴纳的商赋才多。”
大家一开始听她绕了一圈的亲戚,最后才说到正事上,本不想听,可她提起商赋了。大家也就留下来听听:“按照你这样说,是不是表示不是所有的商人都要按照一百零缴纳二十五两的商赋?”
郁璃点点头:“当然不是,据闻有一个标准。”
容淮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和别人打成一片。
堂堂女帝陛下,穿着补丁的短打在这里和一群女人说事,她自己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反而很享受这种轻松惬意。
郁璃和一群大娘说了好一会儿,这才和容淮离开。
他们又去了城外村庄转悠。
他们距离京城那么近,很快就得知新赋税制度,听说以后庄稼人缴纳赋税都是按照土地大小去缴纳,而且佃主要承担六成的赋税,四成赋税则是佃农承担。
剩下的六成就是一家子的救命粮了。
等回到皇宫时天已经全黑了,夫妻两人先去沐浴,用膳,这才窝在床上说起今天的事。
种种迹象表示这个制度深得底层老百姓的心。
至于为何说商赋是赚一百两缴纳二十五两赋税,自然是套路一下商户。
等以后知道有一个标准,而他们正好不需要缴纳那么多赋税时,一切又会变得不一样。
郁璃想到房赟,她低声问容淮:“你说他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