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傻了眼,看着眼前人懵懂的眼神,他撩袍顿身坐到了一旁的羊皮鼓凳上,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景华簪,“我是日阿西啊!我从山崖边救了你!你不记得了吗?”
眼前人似乎很是着急,这让景华簪很是摸不着头脑,她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旁人说的事她一件都想不起来了。
“二公子!医士到了!”
闻声,耶律岱钦赶忙起身将医士请到了榻前。
诊脉片刻,又问了些许话,医士摇着头站起了身,“二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耶律岱钦闻言,虽医士一同出了大帐。
“如何?”
医士叹了口气,“二皇子,人是醒过来了,可是脉相极虚,而且,卑职看她的诸多反应,应是失忆了!”
“失忆了?你确定吗?”耶律岱钦一下子眉目变得锋利无比。
“人从奔跑中的马背上坠地五脏六腑会受伤不说,失忆也是很常见的,只是,这姑娘是短暂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眼下卑职还不敢断定!”
思索片刻,耶律岱钦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往帐内走去,“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