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底浮现出一股厌恶,“娘娘……”
这种腌渍货怎配从您的嘴里提起?
尹婧兮瞥了眼桑峻野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知怎的就看懂了他那眼神中的控诉。
微微撇了撇嘴,无奈的叹口气,哎,得!
最悲催的完全就是武安侯啊,这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他想说,他现在浑身很不得劲,有种吃了翔的感觉?
要吐吐不出,但心里又恶心的不行。
还能怎办?
只能苦哈哈的求饶,“侄媳妇啊,你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
尹婧兮宛如流星掠过银河般的弯弯眉际之下,有一双繁星般炯炯有神、顾盼生辉、耀人眼目的眸子,只是眼底带着一抹疏离和淡淡的嘲讽。
“皇叔说的哪里话,什么饶不饶的,我这人啊,九十斤的体重,八十斤的反骨。”
“今天这情况,换了你,能忍吗?”
“要不是这俩欠抽的玩意,此时我不知道在哪杀人呢!”
这话让人没法接啊!
武安侯在心里早就把继室和君子言给骂了千百遍,要不是这两人,他此时用的着像个孙子一样吗?
君子墨上前拉了拉他老爹,这才转向尹婧兮说道,“嫂子,一万两我们照样出,这是子墨答应了你没做到,而给你的赔偿。”
紧接着,他手指了指地上的继室和君子言,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这两人,从此以后和我们武安侯府无关,他们是朱府的,自然由朱大人来赎。”
君子墨似笑非笑的眼神,划过朱映南那一闪而过的阴鸷面容,“朱大人这些年可是得了继室不少的好处,如今不会准备过河拆桥,见死不救吧?”
尹婧兮意外的看了眼君子墨,挑挑眉,哎嘛,这也是一个黑芝麻汤团啊!
和桑峻尚有的一拼,瞧瞧这说话的技术。
朱映南表情扭曲了一瞬。
继室眼巴巴的看着朱映南,也被君子墨的话给弄的心慌慌,咋咋唬唬的喊道,“大哥,你不会不管我吧?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想想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我,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