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许多人被吓住,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她也只能叹一声可惜。
如今面对一样的恐吓,贝婧初的答案是:“没涉及到自己利益,人哪儿来那么多是时间,去关注唾骂他人。不费精力的吗?若我今日抄的是别人家,你也只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并觉得自己躲过一劫很幸运。”
“就算我真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史书上还有许多更穷凶极恶的,比如一些卖国贼遭人唾骂,怎么也轮不到我。”
其实这人说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比如先帝就很重名声,为了名声,臣子进谏的唾沫喷到他脸上,他都可以微笑出来。
不过贝婧初觉得,那不能叫进谏了,那才叫人家戳着你脊梁骨骂。
而她和阿耶都是不要脸的,不会为了名声容忍,反倒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敢放肆的嘛......
她垂眼看了下,被押在地上,瞪着一双死鱼眼的秦颖。
敢放肆的,无非是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的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