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她们全是自愿服侍您的……”
“为什么？”
看到李宰镕询问的眼神，沪上分公司经理微笑着解释道：
“她们的家人也在楼里，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家人们过上好生活罢了……”
李宰镕笑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属下的脸颊：
“干得不错。”
这本有些侮辱性质的互动，却让经理感觉像是受到了赏赐一样面露狂喜：
“会长，外面冷我们进楼里说……”
李宰镕点点头，在经理的引路下，迈步走进消防通道。
在他身后，直升机驾驶员和女保镖两人紧随其后。
进到消防通道之后，李宰镕忍不住出口询问：
“最近这段时间，沪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您是指？”
“有没有什么突然名声鹊起的组织？”
经理想了想：
“之前香檀宫那边倒是有个家伙闹得挺大的。”
李宰镕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屌丝，纠集起一批人把没人的香檀宫给占了下来。还把香檀宫改了名字，叫什么‘坤宫’！简直让人笑死……”
看到李宰镕脸上根本没有笑意，经理顿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继续汇报道：
“那阵子他们经常在网上搞直播，声势闹得不小。后来还说要接受难民，可以让沪上的居民投奔他……”
“再后来呢？”
“再后来古德曼先生来过一次……”
“古德曼死之前来过这里？”
经理顿时脸色一变，满脸的不可置信:
“古德曼先生他……死了？”
“继续说！”
“是，会长。”
“古德曼先生那一次应该只是路过我们这里，向我们询问有没有在附近发现异兽，什么没问出来后就带着改造人离开了。”
“当时我还多嘴问了他一句接下来要去哪？结果古德曼大人说……”
“他说什么？”
“他说要去香檀宫收税……”
经理回答完，就看到李宰镕会长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