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看着年纪不大,身上的烟酒味比我的还重,一副吊儿郎当、不干正事的样子。现在要是还不好好管教,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陈玉兰也蹙着眉说:“那几个人,看着不像是我们胡同里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
听到江向辉和陈玉兰的话,江天歌觉得有些怪异,她想了想,就猜测说:“他们不会是小偷,来踩点吧?”
江向辉一口否定,“不可能。哪个小偷敢打我们家的主意,不长眼了不成。”
“你爷爷、我、你爸、你四叔,还有小李、小郑,我们家一窝当兵的,小偷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来。”
“那几个臭小子,估计是电视看多了,以为自己跟孙猴子似的,能飞檐走壁。哼,飞檐走壁?好的不学学坏的,摔他个狗吃屎还差不多。”
看江向辉很是笃定的样子,江天歌也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
江家一家都是当兵的,来江家偷东西,相当于是自投罗网,应该没有小偷这么没脑子。
但实际上,就还真就存在这样的人。
……
在江家墙外爬的人,是江天宝,以及几个和他一起玩的小混混。
江向辉长得人高马大,黑着脸能吓到不少人。被江向辉虎着脸吼了一嗓子,几个人脸色慌乱,撒开腿就跑了。
跑出胡同,见后面没有人追过来,他们才停下来。
一个干瘦的小混混回头呸了一声,骂骂咧咧的,“哼,当兵了不起啊!早几十年前还不都是泥腿子,当年,我太爷爷可是宫里的大官!这些泥腿子,只不过是给我太爷爷磕头的奴才!”
其他几个小混混也附和着,愤世嫉俗地骂骂咧咧。
似乎这么骂着,就能去除心里的自卑和惧怕,给自己增加优越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