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吗?”
“……雍王,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崔智光软糯的面具揭开,如冰雪映射。
宴桐声再笑一声,将左手食指吻于唇边:“别生气,六外兄依着你。”
他的语调宠溺亲昵:“好啦,春寒料峭不是说着玩的,你小时候就有喘疾,不要在有风的地方站着了。嗯?”
他作势要解了身上外袍:“还是说太冷了走不动?那六外兄抱你下去?”
“……你敢再上前我就往下跳!”
饶是崔智光都被这架势吓到了。
这什么绝世登徒子啊?好人妻到这地步?为了皇位太拼了吧!
宴桐声轻笑看向宛如受惊红狐狸的崔智光:“好啊,我会水,智光跳下去,本王和智光有了肌肤之亲,那姑母姑父也只好把智光嫁给我了。”
该死,这登徒子,把自己的节奏都搞乱了!
宴桐声自懂敌入穷巷的道理,见好就收,抬手作揖:“外妹既然无事,那我便离开了。”
崔智光看他后面,妙年和两个江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宴桐声抬步离开。
“……雍王殿下慢走。”
重新被彩江和寒江围着,崔智光才安心些许。
“没事了,回去吧。”
崔智光盯向宴桐声。
回到马球场的半途,崔智光越想越气:“真是令人不快,我迟早要讨回来。”
……
马球场上,皇帝又赢了宁邦彦一球,接过申六的竹筒喝水:“不错,但防守太过,得锐意进取才好。”
“谢圣人教导,臣明白。”
宁邦彦气喘吁吁地勒住马绳。
“不,你不明白。那再来一局吧。”
“啊……”
“父皇!”
这时,宴桐声换了一身圆领袍驭马而来:“今日听闻外妹婿来了,能否让儿臣也试一试世子的璞玉之质?”
他英姿飒爽,雄姿勃发,和颓然的宁邦彦形成鲜明对比。
皇帝没什么好阻止的:“既然你都来了……申六,崇文馆里不是还有伯韶?那孩子好像马球也打得不错。一起叫过来!哎呀算了……看看崇文馆里读书的还剩哪些,一起都叫过来!热热闹闹地打一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