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嗬~不然呢?”
“你是说城防图不是你偷偷给的?”
很好,对方好像跟空气似的,根本伤害不了。
这让他们听了都觉得这人前后矛盾。
他如今这么激动,单纯是因为他一家老小都在老家。
“如今祁毓将留在江北的我和皇叔打上了逆臣的名头,说我们违抗皇命,有负皇恩。
“哎哟!这这这……”
靖王最先反应过来,看向钱栗说道:“当时我已经查到了证据,都是你做的,是你将城防图悄悄传给了西戎!”
前半句显示自己多么蠢笨如猪、贪婪无度,为了点银子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去干。
之后她感受到了身旁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梅浅便扭头对上祁禯的视线。
钱栗看见祁禯的一瞬间,像是被祁禯的出现吓到了结巴。
比起靖王,钱栗受到的刺激也是不小,他是没什么大是大非观,不然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在边境传来西戎兵有异动的时候冒着风险将西戎的细作送了出去。
就连靖王这也才发现了这么个问题。
钱栗见到靖王对待自己这么个态度,立刻缩了缩脑袋。
“呜呜呜,因为王爷死后,云中城,我没来得及跑掉被对方杀死了。
梅浅说完,努力的深呼吸用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钱栗听见祈翡的声音,身子又是微微颤了颤,这才开口道:“我不是,我没有,是平康王当时让下官帮他、帮他……”
“父皇……驾崩了?”
说话间钱栗满脸悔恨,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道:
“我只以为平康王就是偷偷和西戎走私做生意,万万没想到他让我帮着送出去的人居然是西戎潜入我们安国的细作。我就是想赚一点银子罢了……”
当时他就想着死了见到靖王赔罪的,结果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段时间,江南的一些渡口上的船只都赚发了。还有江北的一些着急渡江生怕西戎兵先过来,不惜冒着风险坐着一些根本不能抵御风险的小渔船进行南渡。
“你管在哪里?就是找你有点事。”
“啊啊啊啊啊!”
不等梅浅开口,祁禯便问道:“南渡之后,大家的日子过得还好么?”
“有银子就能过得好,没银子……”
梅浅想起清尧城外那些以“流民”安置的老百姓们,叹了口气:“没银子的,都在那草棚里盼望着回家的一天……”
困,但是坚强码字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