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重砸在地上。
可慕望宗却笑了。
这一拳姜铁梁收力了,他怕了!
“何必呢?”慕望宗道:
“她到底是我的亲生女儿,血浓于水,到最后她都要认我这个爹。若非如此,我这老弱病的一家,怎么可能走到现在?”
“你以为就你行了方便?”
姜铁梁面色阴郁至极。
慕望宗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上前一拳头砸到姜铁梁脸上。森然一笑:
“这些话我本不想说开,毕竟大家都要脸,但你实在愚蠢。看我不爽的人多了,难道你以为凭你就能让我这一路无人刁难?”
“铁梁兄弟,你太高看自己了。”
慕望宗说到这里,看姜铁梁还站着不动,忽又搭上姜铁梁的肩,放轻了声音:
“你的为人我知道,你突然来打我肯定是被人唆使,我不怪你。你打了我,我也打了你,我们以后还是兄弟。有些事,为兄日后慢慢和你解……”
砰!
这一拳是实打实,打的无比结实。
慕望宗像弓着身子的大虾,脸因剧烈的疼痛涨得通红。
姜铁梁环眼圆睁,一张黢黑的脸尽显怒容,“废话真特娘的多,你是郡主的爹咋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打你!”
“看拳!”
姜铁梁拳拳到肉。
慕老夫人几次拦不住,慌忙寻向孟偏将,哀声乞求:
“非光,你快拦了姜偏将吧!再打下去我儿会死的!”
孟偏将姓孟名渊,字非光。听见这话嗤笑道:
“一介罪臣,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我看这地方风水不错,很适合埋人。”
可他话这么说,人却甩甩手朝姜铁梁二人撞去。
慕望宗可以死。
姜铁梁这个猛将可不能有失!
慕老夫人已经捂着心口跌坐在地。瞥见两眼一闭不问世事的连秋烟,又看见只顾吃手,全不在意外界动向的慕熙华。
她忍不住捶打起连秋烟,哭嚎道:“造孽,造孽啊!都是你这毒妇害了我儿,还留下这么个又聋又傻的丫头片子害我。你怎么还不死啊!”
地上慕熙华小脸发绿:“老东西,天天就知道骂我,等我让爹戴罪立功,等我长大,早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