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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被两人背叛的他,情绪已处在失控边缘,只听他大骂道,“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平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你们竟然出卖我!”
说着就想冲上去打他们二人,亏得被旁边的衙役拦了住。
王桥见郑贤如此发疯,便说道,“少爷您是对我不错,但是我不能昧着良心为您遮掩啊!”
再看那郑从此时只顾着摇头,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包公见状忙挥手让衙役带王桥和郑从下去。
又对着郑贤大声喝道,“郑贤,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那郑贤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像是换了一个人,只听他对着包公讥讽道,“看来包青天也不过如此啊!”
包公反问道,“何出此言?”
郑贤讥笑道,“包大人,郑从和王桥说的我这些都认,可唯独一点大人说错了,草民只不过是差人将砒霜送给周吴氏,至于她将砒霜用于何处,草民一概不知。您无凭无据,试图以猜测定我杀人之罪,您说您这个青天是不是名不副实啊?”
包公怒拍惊堂木,大喝道,“放肆!”
威——武——!
两旁的衙役们整齐有力地敲着手中的水火棍,嘴中还齐喊着“放肆!”,吓得郑贤瞬间气势全无,一下子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