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擦黑了。
他将牛拴在了牛棚里,手里拎着草药,一面往屋内走,一面喊道,“娘,我回来了!”
张母听了忙掀帘出来,一见张虎就劈里啪啦一通好骂,“小兔崽子,你张伯伯那药方里是有人参还是鹿茸,竟然巴巴得去了一整日才把药给买回来!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媳妇孩子活命啊?”
说着扬手就要打他。
张虎边用胳膊遮挡,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娘,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李鸿见张母气得身体微晃,忙上前扶住了她,让其坐在了椅子上。
张母缓了缓心神,问他,“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虎并没有直接回答张母的问题,而是看着李鸿,命道,“阿鸿,你去给你表嫂煎药吧!”
李鸿接过了草药,点头道,“好!”
他来到厨房,生火煎药,不过门却开着,耳朵也是一直竖着。
堂屋内,张虎笑着回道,“娘,实在是排队买药的人太多了,这才耽搁了一整日。”
张母冷哼道,“我竟不知,封丘城里只有那一家药铺!”
张虎先是一愣,而后解释道,“娘,它家的草药分量最足,也是最不会掺假的,事关阿梅,还有您那大孙子,儿子不得不小心谨慎。”
张母听了气得骂道,“你小心谨慎?哼!若你再晚回来些时辰,阿梅和我那大孙子怕是已经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