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而是直奔东屋,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母亲的画像。
他还就不信了。
偌大的一幅画像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就算是被烧成灰烬,他也得把灰找着!
堂屋靠在椅子上的朱员外见他如此,急的满头大汗,想开口骂他,却浑身无力,说出的声音也如蚊子一般,“你······你找不到的······”
话犹未落,就听屋里已经没了动静,睁眼一看,朱昊正站在一个红木箱子跟前,一动也不动。
朱员外等了好久,才见朱昊手捧着什么东西向自己走来。
“父亲,请您告诉我,这是什么?”他强忍着泪,怒声质问道。
“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啊!”
朱员外下意识地反驳。
“事到如今,您还想骗我吗?”
只见朱昊拿起最上面的东西,举在他的面前,喝问道,“现在呢?您知道了吗?!!”
朱员外定睛一瞧,竟是自己死去妻子画像的一角!
“怎么会?我明明看着它烧没了的啊!”
“你说什么?!”朱昊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诡异地笑了几声,小心翼翼地将灰烬连同残余的碎片包裹好,放在了衣袖里,倏地一弯腰,一把揪住了朱员外的衣领,丝毫不想顾及自己父亲的身体。
“朱凤祥,你可真是······真是不配做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