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
“还有,我现在这样身上光光,坐在这,我甚至觉得辱没了你。”
谢煊听笑了,他是有几分君子之风,但皮囊下的自己算不上清白。
瞧这小姑娘示爱的真诚模样,他心里的郁气散了些许。
“阿妧。别的事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榻上的事,你得听哥哥的。”他胸襟大敞,直白的欲念杵在两人之间。
“喜欢野的是吧,喜欢狂浪的是吧。”
“哥哥就是太依着你了,前日晚上我要吃,你不同意,我就听了你的。”
“结果呢?第二日你就从了谢行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倒是万事都顺着你,我却忍得难受。”
“怎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乖,哥哥也想侍候你,你听话,受着就是。”他声音很沉,带着微妙的挑逗和丝丝引诱,和以往截然不同。
话音刚落,宋妧就被放到了榻上坐好,眼前的男人撩袍就要单膝跪到地上去。
她现在还没能完全明白斯文败类的含义,但是身着龙袍的矜贵帝王跪在她眼前....
毫不夸张的说,她仅是想想,就被激的头皮发麻彻底软了身子。
她激动下,为了掩饰,胡言乱语:“哥哥,过几日我的生辰我要和我娘一起....”
“哥哥起来!不要你跪,你这样我不喜欢。”她拍了拍自己的嘴,急忙扯住他的袖子,态度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