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嘴里咽,你要不要脸?」
谢煊倚在外殿的榻上,听到疯狗嫉妒的狂吠,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只要能把谢行之气个半死,他就能高兴的多活两日。
「要脸有何用?我就不要脸,你能奈我何?至于下顿上顿的,你有上顿我就有,你有下顿我也有,行或者不行这回事,那就更好验证了,明日你醒来瞧瞧阿妧不就是了,卑鄙狂徒,管好你自己吧。」
谢行之如果能现身,势必要亲手活剐了这个贱男人,方能以解心头之恨。
他恼怒却无可奈何,气的不想再说话。
谢煊等了半天没回复,自话自说般,再次开口。
「顺王府除了后宅闹的难看,其他无异常,唐家的男丁都查过了,除了旁支几个,主枝一脉都还算忠心,唐萍明日就能进宫,前世的事,关于阿妧的那些,你要多问问。」
说了半天,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谢煊也淡了交谈的心思。
阿妧的事,他极为在意,等后日他怎么也要亲自审问唐萍一番。
他本不想再说话,但想到今日下午阿妧的异常,到底是多说了两句。
「阿妧心里又藏了事,依我猜测许是和她自己的前世有关,也不知为何她仿佛心有不安,你多注意些,莫要忽视了她。」
这回谢行之有了反应,他轻易抓住重点,沉声问。
「你又做了什么事?还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好端端的,你如何得知她心里藏了事?」
谢煊也没隐瞒,十分坦然。
「我下一世还要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和她在一起。」
谢行之嗤笑,话音里满是不屑。
「你个伪君子做什么白日梦?你有能耐先将咱俩分开再说,宋妧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这句话说完,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再开口。
各有盘算,各怀心思,互不退让,互相提防。
此局无解。
翌日。
宋妧醒来时,睁开眼睛就看到谢行之阴沉沉的坐在她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
目光压迫感极强,带着如有实质的灼烫感。
她心里一哆嗦,忍不住收紧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