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
张大人见王婆子久不说话,不由拍了一下惊堂木。
王婆子一哆嗦,嗓子有些沙哑地说道:“大人,民妇不认字,这状子不是民妇写的,民妇一家子确实死的死,伤的伤,可都是民妇一家自己作的,与柳安安无关。”
无论堂上,还是堂下的人均是一愣。
这老婆子什么意思?
既然和安乐郡主无关,那你告人家干嘛?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张大人也是这样想的,“王氏,既然你家的事情与郡主无关,那你为何递上状纸?”
“大人,有人前些日子找到民妇家里,以民妇一家老小要挟,他与民妇说,民妇家破人亡都因为郡主,让民妇上京来告状,民妇开始不肯,那人便带走了民妇的家人,民妇没办法才同意,那状纸也是那人给民妇的。”
“民妇想着,大堂之上大人若是问起,民妇就实话实说,如今柳月母女有人护着,就算民妇递了状纸,她们也有办法,可民妇的家人在那人手上。”
柳安安和柳月母女俩相互看了一眼,很是疑惑,王婆子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她们更没有想到,王婆子能在公堂之上当场反水。
“求大人,求出民妇的家人,民妇这次来,也是当面向柳月母女道个歉,当年是王家对不起她们母女,王家有今天谁都不怨。”
说完王婆子给张大了磕了三个头。
她转过身子,又给柳月磕了三个头。
柳月没有说话,心里也没有一点波澜,她早就与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围观的人,有人知道一些关于安乐郡主的事,毕竟当时荣国公府那场生辰宴可是惊动了朝廷上下。
大家也没有感觉安乐郡主心狠,如果换上他们,他们可能会报复得更加彻底。
“王氏,可知道何人找你?”张大人问道。
王婆子想了一会儿,说道:“大人,民妇不认得他们,来的一男一女,不过民妇听到他们在小声说话的时候,说到什么三公主,其他的民妇确实不知道了。”
张大人一听,快速看了一眼定国侯。
三公主?
这么巧?
不会是北昭那个三公主吧?
接风宴上便与安乐郡主打擂台,没占什么便宜的北昭公主饶西月,真的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