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摇头，“我不知道，都是大人们的事。”
春喜手里的刀子顿时在他手臂上扎。
只扎破一点，血珠子冒出来，小孩儿就熬不住，“那是我家放账本的地方！”
春喜刀子挪开，“你这不是挺知道么，非要撒谎，不乖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再问你个问题，你们家和琉倭人，平时来往多不多？”
小孩立刻摇头，“不多，没有，从来没有。”
春喜手里那匕首，再次往他胳膊上扎过去。
这次不等春喜那匕首落到他胳膊上，他哭着就道：“来往过，但我真的不知道多不多，他们来我家，会带礼物，但我爹都是和他们在书房见面，我没有见过，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要扎我。”
春喜和章景繁对视。
章景繁问：“上次他们来你家，是什么时候？”
小孩儿让春喜手里的匕首吓得魂不附体的，“上次，上次，上次就是前天。”
“几个人？”
小孩哭的绝望，“我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