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搂紧尘年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说,“李妈妈跟我说,想要一个男人多么爱你,那是痴心妄想,但可以利用男人对你的愧疚,谋取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愧疚不值钱,但你可以让那短暂的愧疚变得值钱。
“慢慢来,好戏开始前,总得做些准备工作。”
尘年微微侧头,脸颊似乎碰到了她的嘴唇,他顿了下,随即没有多问,只默默地提速。
——
褚时烨听守卫汇报了花房那边发生的事。
凌修宴的到来,他不奇怪,这位大将军向来嚣张,不知道夜闯过多少次东宫了。
让褚时烨在意的是那位宫女。
早在他发现花房里有障仙草后,就只有汪御医会进去,惊红全副武装的跟进去帮忙,其他人都不准踏入。
至于花园,也有专门的人在那边看着。
他什么时候又派了一个宫女过去?
“你说她拿着令牌?什么令牌?”
守卫阐述了下他看到的令牌,东宫的令牌有几种,普通的出入令牌,有限制,比如只能几时出去几时回来,出去回来都需要检查,且需要申请,回来后上交。
和比较特殊的令牌,专门出去替主子办事的,相对上者限制要宽松些。
还有就是太子的私有令牌,持有者非常之少,一共给出去几块,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太子自个都能记得。
守卫说的,就是私有令牌,见此令牌等于面见太子,所以守卫当时都不敢多问,直接就将那宫女放行了。
褚时烨背在背后的手猛地攥紧。
目前他给出的私人令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有一个当前失去踪迹。
就是给游小浮的那块!
常公公自然也知道,他面色一变,看向太子:“殿下,这……难不成她……回来了?”
随即常公公又自我否决了:“不可能,去查探的人汇报的消息是已亡,总不能诈尸……”
“啪——”褚时烨捏碎了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