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红着眼眶向县令老爷行了行礼道:“民妇见过县令大人。回大人话,民妇…民妇…”
说着白桃桃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一旁的乡亲们立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娓娓跟县令老爷说了一遍。
陈刘氏中间想抢话过去都被县令瞪了回去。
最后陈刘氏只好继续哭闹。
“我命苦啊……”
可她刚一开口就被县令老爷吼了回去:“安静!你儿子陈有毅没了本官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唱戏曲的都没你这本事。再吵闹就拉去听风楼唱曲去。”
刁民还得官威镇压,族老出面都不管事。
县令老爷这一吼,陈刘氏立马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待乡亲们把事情经过你一言我一语甚至形容的绘声绘色的给县令老爷听后,县令老爷气的瞪着陈德义问:“乡亲们所说可属实?”
威风凛凛的县令老爷一开口,陈德义整个人一哆嗦,跪在地上就差没整个人趴地上了,哪里还敢开口说话。
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人。
沈大人见他不吱声,厉声道:“不说话,那本官就当你默认了。你可知残害忠义之士遗孤该当何罪!将忠义之士孤儿寡母赶出家门该当何罪!你们好大的胆子!”
“没…没有…没有的事。是她…她自己要求的…要求的!”陈德义吓的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沈大人:“没有?是下药之事没有?还是划出族谱之事没有?还是断亲之事没有?”
陈德义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陈刘氏也趴着没敢再吱声。
沈大人见状继续道:“既然这断亲书已写已成定局,本官可以不再追究,既然已经断亲那陈有毅也跟你们没有了任何关系,免除一年税收的事自然也更与你们无关系,以后你们家该交多少税就交多少税。”
“另外,属于他们孤儿寡母的银子,你们也赶紧拿出来给了。别在本官面前耍心眼,你们这种人本官见多了。这银钱是你们自己拿,还是本官让人搜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