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事的”紫嫣道,“正好我们平日在军营,玉兰在这儿也能陪着母亲,我们也好放心些。”
陈母欣慰点着头,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就是识大体。
陈武这段时间忙于军营操练不曾回家,今日终于有机会出来,本要回家,却被几个好友拉去喝酒。
“我还得赶回家呢。”陈武婉拒。
“晚些回去能怎么着?就那么怕媳妇儿?”
陈武禁不住这种调侃,脸一阵黑一阵红,几个好友不分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酒馆儿。
这些都是战场上生死相交的好友,不好拂了他们颜面,就这么硬着头皮相陪,可陈武人虽在这儿,心早已飞回了家。
几人还在嘻嘻哈哈喝着,陈武只觉有些乱,起身坐到一旁,等着聚会结束。
“怎么着,现在连酒都不喝了,小媳妇管得这么严?”
清亮又妩媚的声音说着话,陈武抬头,见老板娘坐到他对面。
女人靠在左侧墙上,翘起二郎腿,脚尖闲闲勾着,慵懒妩媚———这便是此家酒馆的老板娘,花赛金。
“听说你那媳妇儿从前是千金小姐呢,知书达理,琴棋书画啥都会。”女子拉着家常,口吻却是酸溜,“啧啧,这样的文人,你跟人凑一块儿有的话说吗?”
“说啥呢”陈武闷闷嘀咕了句,不理会这人。
老板娘也不在意,依旧媚眼如丝,挤了挤眼,“几次?”
陈武被问懵,茫然望着笑的狡黠的人,“什么几次?”
女人哂笑,“别装,都成婚的人了,别弄的跟个青涩小伙儿似的。”
“我就是好奇,你那媳妇儿细不胳膊细腿儿的,能受的了你。”
探出对方眼里的戏谑,陈武这才反应过来,一阵不自在。
女人笑得更深了。
花老板与陈武年龄相仿,几年前嫁了人,不想成婚不到两年丈夫就病故了,独自经营着这家酒馆儿,女人头脑精明,性子泼辣,成天在这里迎来送往,嘴皮子也练了出来,在男人堆里说起荤话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