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宁王亲自探望并让人照顾流放的双亲后,宋清音也不好将对方拒之门外,面上的功夫总得做一下。
“王爷少喝些吧。”
宁王仰头喝下杯中酒,“本王就是心里烦闷,不知该跟何人说,只得在此借酒消愁。”
听了这话,清音不作声。
宁王见此也明白她何意,是啊,自己娶了心爱女子,有那位温柔小意在,此刻再与前妻说这些岂不是笑话。
他知道不合适,也让自己脸上无光,可不知为何,也许是饮了酒的缘故,他就是想跟她说。
“本王就不明白了,过去那么温柔体贴的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如此善妒,甚至还”宁王说不下去,重重叹息。
“王爷应该高兴才是。”
“此话怎讲?”
“王妃就是因为心里有你,在乎你,所以才容不下其他女子,这何尝不是情深所致。”
宁王听着,眸色深沉下来。
她脸上没有嘲笑,没有幸灾乐祸,没有得意,平静得像一汪湖水。
“所以你过去主动给我纳妾抬房,是因为你心里没有我?”
被对方这么一反问,清音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静静凝视着面前女子,从前看她只觉寡然无趣,清汤淡水,可不知何时起,看着她的清淡欢颜,一颗心异常平静柔和,让他在喧杂尘世得到一份安宁。
————
太子府正房
“自哥哥走了后,母亲大病了一场,虽说现在无甚大碍,可精神一直不好。”
听了妹妹的话,孟鸢长长叹息,“弟弟的死对母亲打击太大,我又何尝不是。”
说着眼睛里闪出厉光,“宋琳瑶,都是那个女人!”
孟蝶也不忿,精亮的眼睛满是愤恨,“那个野丫头!听说那日在圣上面前太子也帮她说话,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幼年相识而已,太子竟为了她不顾自己姻亲,真让人想不通。”
太子妃面露不屑,“那丫头在皇后膝下几年,与太子朝夕相处,感情自非泛泛。”
“可不管怎么说,不过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已,怎能比得上与咱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