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后跟太子不得一人备份儿嫁妆吗,中宫储君随便手指头缝里露出一些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总之,娶这个媳妇儿只赚不赔,可”
话锋一转,白冉眼底泛起厌恶,“可认识这么久,她从没用这层关系帮我做过什么!”
“说的就是这个!”提起此白母一肚子气,“一个女人,若不能给夫家带来什么,还要她作何使。”
白冉喝下杯中茶,“那日照我们事前定好的,母亲旁敲侧击点她,谁知那个蠢货非但没听明白,事后竟还指责母亲说得不在理。”
“大言不惭地说什么男人要靠自己争取功名封妻荫子,可笑,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世事哪儿那么简单,若真如此,为何名门世家还要联姻,不都是为相互助力吗。”
白母啐了口,咬牙道:“还没过门儿呢就忤逆婆母,什么东西!”
“也是儿子傻啊。”白冉仰天长叹,自嘲笑着,“什么皇后视她为女儿太子视她为妹妹,我还真当真了,现在想想,那不过是她在外吹嘘,给自己镀层金而已。”
“皇后太子的关系哪儿那么容易让她个罪臣之女的小宫人攀上,一个小丫头吹牛之言我竟然当真了,把她当祖宗伺候了这么久。”
白母也恨恨地呼了口气,“咱们还是太单纯了,被一个黄毛丫头糊弄了!”
“瞧瞧她做的衣服香囊。”白冉满脸嫌弃。
“绣工那么差,乡野村妇都比她做得好,我穿出去不知多少人笑话,丢死人!要不是为哄她我才不穿,姑娘家连女红都做不好还算什么女人。”
“最可笑的是,还说什么成婚后我只能娶她一个!”白冉嗤之以鼻。
“说的什么混话,男人三妻四妾最寻常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闻所未闻,这种违背礼教的话她也能说出口,妒妇中的妒妇!”
白母也听得来气,“还大户人家出身,也不知道他爹娘怎么教导的,真是有人生没人养!”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咒骂,只听哐的一声!大门被踹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