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与之慢慢变老,享受盛宠不衰。
初入宫时四十多岁的太上皇都能让她床笫间流连忘返,更别说年轻帝王。
俊朗英气,能文能武,被他抱在怀里缠绵悱恻,不知该有多美好……
再看那道远去的背影,脸颊不自觉发烫,身子软绵绵的。
一阵风过,沈云姝突然一激灵。
她在想什么?
她是皇帝庶母啊,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
女人面色羞窘,为自己想法感到羞耻。
可,有些念头一旦起了便难以压下。
这晚的沈云姝失眠了,脑子里都是年轻君王。
过去她未过多关注过此人,而今日那个身影却在眼前挥之不去,搅得她心猿意马,清醒的难以入眠。
兴奋下,下床走到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娇美动人,风华绝代。
说起来,她比皇帝要小九岁呢,论姿色哪个嫔妃能敌过自己,就是皇后也只是与她齐肩而已,她能将太上皇迷的神魂颠倒,他儿子又何尝不可。
唐高宗不也纳了庶母武媚娘吗。
萧胤宸,整个大梁国最尊贵权利最大的男人,若能得到他的心,以皇帝的权势大不了给她弄个假死,换个身份重新生活,这对天子而言易如反掌。
只要拿下皇帝一切都不是问题。
女人越想越激动,先前枯萎的心一下子焕活,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初一这日,琳瑶来宁安宫请安。
看着与自己同龄的宋琳瑶,瞧着她隆起的肚子,听说自封后皇帝便只留宿凤鸾宫,就知这女人过去没少被雨露滋润,这么想着,沈云姝心头烧起一把火。
“皇后可知罪!”
琳瑶一挑眉,对这莫名发难奇怪,“太后何意?”
沈云姝板着脸,“哀家虽是庶太后,但也着担太后之名,可皇后呢,每月只初一十五才来请安,这合乎礼数吗?合着太上皇一走,你就对哀家不敬了。”
女人虽言辞犀利,可娇柔的人气场不足,弄得跟小孩子训斥大人一般,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