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自己推波助澜,否则女儿本可全身而退,归家团聚。
憾恨自责的人哭的声嘶力竭,精神溃败下头疾又犯,或许是惩罚自己,她拒不用药,没几日也随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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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安静的一根针掉都能听见。
看着下方跪着的人,萧胤宸愤恨之余更多的是心痛。
“朕有那么多兄弟,异母兄弟不曾造过朕的反,没想到最终要害朕的竟是一母同胞手足。”
裕王面如死灰,这几日的审讯屈辱摧毁了他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深深打击了那颗骄傲的心,恐惧过后,只剩一具躯壳。
看着兄长,裕王嘲讽地笑出声,“又是这样,兄长永远这个样子,以长自居,把我当儿子一样责骂。”
萧胤宸皱眉,他实在想不通弟弟为何会成这样子。
“为什么?皇兄你说为什么?”
裕王反问,“扪心自问,在你心底何尝把我当做过亲弟弟。”
“你这话何意?”
裕王也豁出去了,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
“你,我,琳瑶幼年长大,不管我与她谁对谁错,你永远向着她,那时年幼,我也不曾多想,只当你是照顾女孩儿,可后来呢?”
“同为亲王,我还是你嫡亲手足,可你宁愿照顾重用异母兄弟也不用我。”
“从小皇兄就对我兄弟情薄,处处加以防备。”
萧胤宸摇头,“就这个?”
“你只看到我偏向琳瑶,重用异母兄弟,怎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你自小贪玩成性,哪次不是挑衅琳瑶在前,我倒是想重用你,可你从不把心放朝政上,让我如何重用你?”
他是自小照顾许王,不过因为许王在皇子中地位低,从小被怠慢欺负,作为兄长照顾弟弟是他的责任,仅此而已。
这么简单的事怎到亲弟弟这里却变得这么复杂。
“裕王妃被害身亡,你对自己结发妻子也下这种毒手,还有没有点良知。”
听到这个裕王笑了,笑得讽刺,笑得肆意。
若说别的事情他不占理,可这件事上皇兄根本没有资格说教。
“我迫害发妻?哈哈,世上人人都可以为此指责我,唯独皇兄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