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入府。”
莺歌一连叩首感激。
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温绮月望着莺歌背影摇头。
“有点聪明,但不多,正妻管教妾室天经地义,踏进那道门一切都是主人说了算,未来如何只看江氏夫妇有多少善心。
……
江云轻从没这么憋屈过,晚上气到失眠。
“杜老板干了桩什么事,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给我添堵,找机会好好问问他。”
“应该与他无关。”清音分析,“你与杜老板多年生意友人,彼此互利互惠,他何苦要害你,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依我看就是莺歌自己意思。”
“先别着急,等她来了我们细细盘问,天长地久有的是时间。”
愤懑中度过两日,第三日上午就听到凌骁请他们夫妇过府议事。
书房,凌骁神色幽沉,婢女奉上茶后言欢将仆从退了下去。
“莺歌被人杀了?”
夫妇俩听了一愣。
凌骁嗯了声,“今早在河边发现,人已经死了,一尸两命,经仵作查验,是被人溺亡,且尸体不着寸缕,死前有被凌辱。”
江云轻懵了,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此女非京城人士,入京不过两月有余,根据所住之地邻里查问,未发现她与任何人结怨。”
官府知晓江氏夫妇身份不同寻常,将案件报至凌骁。
江云轻何等机灵,虽凌骁说得委婉但也知其中之意,“官府这是啥意思?该不是怀疑我们干的吧。”
凌骁示意他莫激动,“官府只是审案推断,你们知道的,前几日商行一事闹得大,很多人都看见了。”
“我自是相信你们,只是在外人眼里自然而然怀疑是你们为出气暗中将人杀害。”
“其实这件事略加推敲不难看出:是有人故意拖你们下水。”
凌骁将自己推断尽数道出,“若非如此,直接将尸体抛入河中顺流而走便是,何必溺亡后丢回岸边,分明是等着被发现。”
“可恶!”言欢又气又恨,“姐夫长姐好好想想,你们可有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