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但实际这些东西我不带走,弄些空箱子做做样子便罢。”
“这怎么行。”清音都想笑,“让人知道还不笑话。”
“外人怎么会知道呢?从来女方嫁妆送到男家后,男方也就看看礼单而已,不会开箱查验,否则也是对女方家的不尊重。”
“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就算哪日被人知道又怎样,那些靠祖宗福荫过活的人都不怕被笑话,我靠自己反倒被笑话?”
清音被女儿逗笑了,“小小姑娘满肚子大道理,好了,知道女儿懂事有志气,但婚嫁是大事不能这般随意。”
“嫁妆事你就别操心了,娘亲会打理好,你安心待嫁便是。”
……
当江家的陪嫁礼单送到永安侯府时,尤氏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过什么目,我家看中的是知意这个人,只要娶到她就高兴了,身外之物不重要。”
管事恭敬行礼,“尤夫人意思小的明白,不过该走的礼数还是要走,我们怎么也来了这趟,回去也好跟主家交代。”
江家管事这么说,尤夫人也不再推脱,拿过礼单略略看了眼。
“都说江家富甲一方,这嫁妆,别说嫁一位千金,嫁十个高门千金都够了。”
管事笑了笑,“我家老爷和夫人就小姐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宝贝得很。”
“理解,理解。”
尤氏吩咐人将礼单收下,又命道:“这几日小姐的嫁妆会陆续抬到府里,将礼单和东西都安置好,回头将库房钥匙交于小姐。”
临近出嫁前几日,知意看着府中人张灯结彩布置家宅,她不知其他女子出嫁是何心境,只觉自己没有开心,也谈不上难过,静得像一汪湖水。
恍惚间就到了出嫁之日,凝视着镜中自己,今日后便是陆家媳,再不是闺中自由自在的娇养女儿。
外头一声新郎到,打断了知意思绪,随之屋内外热闹起来。
迈出闺阁前最后看了眼住了十五年的家,恋恋不舍收回目光,红盖头缓缓放下,遮住了面前一切,在喜婆搀扶下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