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上几滴眼泪,我便更成了恶人。”
知意冷笑,“我不同意人也一样会留下,反对,不过是给他们名正言顺指责我的机会,且既是旧相好,哪怕今日没领回来,也总有一日会带回,躲不掉。”
婢女点着头,“道理是这样,可那是个风尘女子,小姐与她共侍一夫岂不是玷污小姐。”
“玷污的是我吗?”知意好笑,“他赎络个风尘女子为妾,丢的是侯府的脸,他们不要名声自甘堕落,我何必拦着。”
“这倒是,传出去人们只会笑话侯府行事无状,不过小姐”
婢女还是有些担心。
“据小姐分析,若那姓褚的真是姑爷旧情人,她进门后会不会对您不利呀?”
知意淡定从容,“现在事情都清楚了,侯府娶我是图我手中财物,再往多了想,陆云舟虽入朝为官,但还未袭爵,何时袭都是皇上决定,换句话说,我若与皇后姨母求个情,他便可尽快袭爵。”
“既然我有用处,他们自然不会轻易对我下手,至少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前。”
“我能带给侯府的不是那褚双双能给的,这一点婆母清楚,就算她与那女子有旧时情分在,可为了她儿子前途和侯府开销,明面上也得向着我,不会因小失大。”
婢女长长一叹,“眼下是如此,可以后呢?太憋屈了。”
以后?知意好笑,哪有那么多以后。
褚双双被安置到西苑居住,陆云舟让人开了库房,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各类用到的东西流水般抬到西苑。
“对牌钥匙在我这儿,他如何开得了库房?”
听闻此事知意嗤笑,“由此可见婆母手里还有备用钥匙。”
晚上,破天荒的陆云舟来到正房。
进门后挥退了下人,房里只剩夫妻二人,知意坐在桌前理着账,男人不开口她也不说话。
像是有话难言,男子犹豫了些许才道:“今日事……多谢。”
知意淡淡回了句不必。
“这些日子我一直对你冷淡,你受委屈了。”
男人似良心发现,可也不过一瞬,接下来的话让知意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