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乌川……”
“这几味药都是损心肺伤血脉之物,且分量下得十足,夫人本就染疾体虚,这碗药下去会引起发晕厥心悸,气血逆流致人身亡。”
薛静薇脸刷的一下白了,“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她看了看公公婆母,又看了看丈夫,见到所有人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女人心惊,“难不成你们认为是我?”
“自母亲生病后,一直是你在跟前侍疾,煎药喂饮都是你亲自安排。”
“不!”
薛静薇大喊,“汤药是我让人煎的,可我绝没下黑手,夫君意思是我要谋害婆母,这怎么可能?这种违背大逆不道的事我岂会做?”
指着地上婢女,向以安愤恨道:“她什么都招了,就是奉你命行事。”
薛静薇惊恐地看向贴身婢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让你这么做,你怎能乱言!”
婢女吓得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将头埋在地上。
薛静薇头脑晕眩,急得眼泪流下,“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说我为什么要害婆母,我何必要这么做!”
瞥了眼方母,向以安冷冷道:“何必?你我成婚回门第三日,你们祖孙二人房中言谈之时,我就在窗外。”
心口猛地一跳,薛静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丈夫。
似明白了为何自那日回来后丈夫突然搬到书房,为何后来一直对她冷淡。
方柔头低得不能再低,方母早如坐针毡,面容惨白。
“你自小在家中受尽冷眼苛待,婶母心疼,一门心思将你娶进家,几次向母亲苦求婚事,叔父也帮着说情。”
向以安朝着妻子咄咄逼近,“我不想长辈为难,也可怜你处境,答应了婚事。”
厉眸射向那边老妇,“而这门婚事实则是你外祖母深谋盘算!”
“既给你寻个好归宿,又让婶母多个帮衬之人,好将家族财物据为己有。”
方柔羞臊得抬不起头,薛静薇也惊慌凌乱。
“我们拉你出苦海,你非但不感激,反倒帮着你外祖母处处算计,你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