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到这个倒又勾起婉如心里疑惑。
“说是他夫妇二人早年相识,彼此情深义重,他也为此欺瞒防备欣阳,可后来这些年我却发现些问题。”
细细忆起过往,婉如道:“他时常来府与我们相聚,可从不带妻子同行,不是身子不适就是家中有事。”
“起初我也没觉不妥,想着兴许是因为欣阳关系怕我对他妻子有看法。可时间久了却发现原在不在,他好似……”
婉如也不确定自己猜测,“也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总觉他对妻子并非说的那般深情。”
“还有,官宦妻子哪个不同外府女眷往来应酬,可他妻子从不参加过任何官宴聚会,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我至今都只见过她一次,还是欣阳那回,之后再没见过。”
清音听着也奇怪,“卫冰轮是妹夫的门生兼义子,妹夫指导他课业助他顺利中榜,入朝后又处处照顾提携,卫冰轮也视你们为师长亲人,敬重得很,他妻子作为晚辈该主动拜见你们,哪怕出于礼数也不该一面不露。”
婉如也琢磨不透,“自欣阳之事后我确实对冰轮有怨气,对他不像往日亲近,也是在他救我后才有所和缓。”
“所以她妻子是担心四妹会给她甩脸子才不愿登门?”言欢揣摩。
“可就算是这样,就冲妹夫对为她丈夫的恩情,哪怕知道会受冷眼,身为晚辈也得来拜见,这是礼数,到底她如今这身富贵也是沾了你们夫妇光。”
“她想怎么着,一辈子不露面?还是等着长辈主动请她?”
正说着话外头管事来报:宴会马上开始,请言欢前去。
清音和婉如就见言欢调整了下呼吸,像是给自己打气,腾得站起身,迈着坚定又不情愿的步子走出房。
来到丈夫身边,夫妇俩一同招呼着府中宾客。
两人这个年龄生女,少不了成为众人谈资,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凌骁倒是大方得很,与往常神色无异,言欢却十分别扭。
“你总往我身后躲什么!”凌骁再也忍不住低声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