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女儿,手忙脚乱地安慰她。
无数双眼睛盯着房里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滚,都给我滚!”
孟蝶一声怒喝,抓起枕头砸向屋外。
嘉仪这才反应过来,忙让管事将宾客带回正堂。
待人都清散后,孟蝶好说歹说才将被子扒开,心疼地捧着女儿脸,“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女人急的声音都变调,温绮月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溃败不堪。
她按计划来到房间,进了房就看到软榻上男子背身而卧,胳膊扯着衣领,喘息粗重,似烦躁不安。
“你是什么人?”
温绮月故意询问,“这儿不是女客更衣之地吗,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
她当然知道那人是太子,还是中了药的太子,女人装作无知走上前。
刚靠近软榻,男子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她胳膊。
温绮月心中一喜,刚要故作惊慌,眼前却是张陌生男子面孔。
“你是什么人!”
心一慌,被眼前一幕弄懵。
男子额上细汗,装满情欲的眼紧紧盯着她,顾不得多想,温绮月转身就要走,却被男子死死拉着不放。
温绮月大惊,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脱,可她的力道哪里能敌得过对方,生生被拖到榻上。
嘉仪派出的探子此刻也在房外,听到里面反抗声却也未觉不妥,本来嘛,按计划好就是温小姐被太子强行占有,假装反抗是事先设计好的。
无需理会,事情办到这儿也就成了,探子放心地回去报信儿。
孟蝶紧攥着双手,气得浑身颤抖。
“不是太子在房里吗?怎会突然变成他侍从呢!”
温绮月摇头大哭,她哪里知道,事发突然根本没时间想。
屋里点着合欢香,起初反抗的她后来也慢慢失去理智,与对打击沉沦云雨。
此刻忆起想死的心都有,尖锐的哭嚎声让人听着都惊悚。
嘉仪也懵了,弄不清情况的人脑子一团浆糊。
温绮月还在崩溃大哭,孟蝶也直掉眼泪。
混乱间就听到太子来了,听到这个温绮月又将被子蒙住脑袋,孟蝶把她抱怀里遮住外面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