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
“不是，你这什么脑回路啊？上交国家？亏你想得出。我自认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
那个熟悉的声音忍了纪随这一路的精神攻击，终于在听到纪随准备把它交出去之后，破防了。
“要不是我，你能重来一回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自你重生以来，我害过你吗啊？我还把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能量给你用，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纪随不走心地安抚道：“你早这样和我交流不就完事儿了吗。我也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在给谁打工，这有错吗？你既然能说话，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
那声音还有些委屈：“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之前那不也是能量不够么。你完成了这些任务之后，才稍微恢复了些……”
“我完成任务，你能得到能量？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纪随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怎么听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呢。
似乎是听到了纪随的心声，那声音突然暴躁了起来：“你说谁不是好人！我我我，我辛辛苦苦攒能量，千辛万苦地想办法，不就是为了世界不被魔王毁灭吗。你们才不是好人呜呜呜……”
纪随：……
“不是，你真哭啦？”纪随有些头大，这个都选C怎么和个小孩子似的。
“哼，谁哭了……总之，我现在能量还不够，魔王的灭世危机还没有完全解决。如果有一天，一切危机都结束了，你自然会知道我的身份。”
纪随沉默了一会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
“从始至终，只有你。也只能是你。”那个声音轻轻道。
纪随不再说话，那个声音也重归安静。
她看着吊坠，用觉得这书册的样子似乎比之前要精致了一些。
“那以后，就叫你小C吧。”
小C：你还不如继续叫我都选C。
但金色的书册轻轻闪烁了两下，并没有否认这个称呼。
纪随轻轻伸了个懒腰。
只能是她么？
那宴清虚呢？当初又为什么非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