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但是没有想到蕈姑一脸平静,并没有因为月无言说的话有任何的波动。
反倒是自信开口:“如果我说是呢?”
这回震惊的轮到月无言,她后退几步,不可思议的看向平静的蕈姑。
“您真的是疯了!”
“让我生下孩子,然后您拿什么复辟?凭一个孩子吗?”
月无言上前几步晃动蕈姑的肩膀,“姑姑您醒醒,这不是月国,五百年过去了!您知道吗?”
“现在是北渊国,不是月国!”
月无言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蕈姑会这么疯狂。
“过程您别管,臣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哪怕是要付出臣的生命。”
“姑姑,您真的疯魔了。”
月无言心底愤怒涌动出来,“您口口声声只在乎血脉,那您可曾在意过我的想法?”
她的眼角倏然落下泪来,“您这根本不是为了我,您只是为了月氏皇族,我不过只是恰好是月氏皇族的人罢了。”
蕈姑心口一痛,看着月无言跌跌撞撞就重新撑着桌子坐下来,失魂落魄,周身弥漫着浓厚的哀伤。
“殿下是在剜我的心吗?”蕈姑狠狠地锤了几下自己的心口,“我现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月皇和皇后的嘱托啊!”
“你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我看着你牙牙学语,到后来瞒珊学步。跟着我学习巫术巫法,我对你的爱并不少于月皇和皇后啊!”
“可您的爱为何这般残忍?”月无言哭着质问,“您明明知道我无法和墨非白在一起,为何一定要不顾我的想法,执着于血脉之论,一定要拆散我和阿渊?”
“假如墨非白没有复活,届时您又会拿我如何呢?”
“是在月山宫殿这里随便找一个拥有月国血脉的男子与我成亲吗?”
蕈姑压下心底翻滚的苦涩,“不,殿下怎会如此想我?”
“不是我要这么想,是您太荒谬。”
月无言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无处纾解。
“放下执念吧,姑姑。我现在只是月无言,不是当初的帝姬了。”
“我们都应该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