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脖颈,将他那双厚厚的嘴唇,紧贴在小兔的嘴唇上。小兔双目紧闭,尽情享受在表哥孙雨晴的关爱下,快乐无限。
一觉醒来,却已是第二天的上午辰时。
她清楚的是表哥是否还在她身边,急忙来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奇怪,表哥明明和我在一起的呀,难道是幻觉?怎么可能,表哥喝醉酒,是我和小马架着他回来的呀?难道,难道表哥天亮醒来之后,见得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吓得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小兔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我去,一阵寒意直扑全身。
怎么可能我身上一丝不苟?
我,我只记得我趴在表哥身上,然后,然后......
只有兴奋和快乐,其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小兔急忙从被窝里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以最快顶尖的速度,给自己穿好。
不急于表哥喝醉酒,却还能给自己脱去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得表哥连眼睛都睁不开,洗脸洗脚自己一人所为。难道,是我自己给自己退去衣服,接下来,接下来。哎呀,我到底和表哥做了啥?小兔极力去想,怎么样想不明白。自己心甘情愿做的事,干嘛要去想。
急匆匆来到孙雨晴的房间,却发现妹妹小马一个人睡在被窝里赖床呢!
“小马,快起床了!快,太阳快晒到屁股了!”
“啊,嗯,人家还没睡醒,姐,一大早的你吵吵个什么呀!快关上门,我再歇一会。”
“不行,表哥不见了!明明和他睡在一张床,刚才却没见着表哥,小马,你说表哥不见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小马从被窝里钻出来:“这个嘛,唉,莫非,是表哥自己早起床了呗!会出什么事啊,大不了表哥娶了你呗,嘿嘿!”小马露出天真的一双眼,望着小兔姐姐笑着说。小兔觉得妹妹说得也不是完全不对,表哥只要知道和自己生米煮成熟饭,不迎娶她小兔,那他表哥就对不起自己。
走到小马床上,她一把将小马的被子掀翻。
“我叫你胡言乱语,嘴尖毛长,掀翻你被子,看你还怎么赖床不起。”不掀开小马的被子不知道,带小兔掀开小马被子一看,我的天啦,小马身上和自己醒来时一个样,什么衣服也没有。“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你,你也和表哥......”
小兔脑海里,很快涌现出孙雨晴和自己在床上的那一幕。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那,那她们姐妹俩可就遭殃了!“姐,你,你胡说什么呀!脱光了睡觉,第二天起来穿衣服暖和着呢!什么我也和表哥,和表哥什么了啊?我才不是你呢,要我说,那小和尚才是个好人。快去找你的表哥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小马对小兔挥挥手,她开始在床上找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几分钟时间,小马就穿好。
小兔有些走神,替妹妹的担心看来是多余。那么,表哥孙雨晴到底哪去了呢?小兔,慢慢地走出孙雨晴的房间,边走边思考。
大门外,小南香急急地走进大客厅。每天巡视一下孙家大院内外,是小南香风雨无阻必须完成的一项牢不可破的死任务。
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死任务,没有别人强迫她这么做。
他手里拿着菊花用八哥传送过来的书信,什么写着孙雨娟已经在赵家墩赌场落户。
乌金荡也换了新主人王德霞,说这个人还算可以。她不以抢劫过往商船度日,而是巡游他乡,专挑那些地主土豪下黑手。给他们搅得倾家荡产,除部分属于王德霞带领乌金荡匪徒之外,剩下的,救济当地穷人。
小南香,看到牡丹、金花送出来的信息,乌金荡这块悬着的石头,总算安下心来。
暗八门的人不服,在小南香的意料之中。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小南香没想到赵玉香和二东成就在孙雨超他们家的小旅馆。
要说二东成这个人不去易容,小南香看一眼就能认出他。问题是,现在的二东成,非小南香在夷陵镇的胭脂花粉店门口见到的那个二东成。跟赵玉香来马家荡的二东成,易容术变成一位女士,小南香还真的无法甄别。
二东成和赵玉香之所以在马家荡绝对安全,孙雨晴和六扇门的人无法认出她们俩。
再一个,小南香对马占奎的监视,一刻也没有放松。石柱木柱两个人,整天将自己打扮成商人,在夷陵镇大街小巷,走乡串户。马占奎能出现的地方,石柱木柱形影不离。和二东成一样,石柱木柱一天一个造型,马占奎哪里知道六扇门的人就在他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