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摇摇头:“这只是初步而已,之后还会给他扣上至少几百斤重的绝灵铁索,再用封脉针,扎入他的至少十八处要害大穴。封脉针之间彼此以灵丝相接,扣以独特的结绳手法。”
李浪听的有些瞠目结舌,稍稍代入一下自身,实在想不出,如果他被这样锁住了,那除了等人来救以外,还有什么别的脱身办法。
火焰渐熄,老马带着一众府兵前来。
看到被吴月擒住的义原老五,老马长出一口气,激动的都快要落泪了。
“吴掌使!您能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老马看着吴月,上前两步,躬身插手行礼。
吴月扫了一眼老马身旁的那些府军士兵,然后就当做没有看到似的挪开视线,起身对老马说道:“劳烦马刺史找人,来给这厮上全锁,稍后我会联络闻风使援兵,将他押送回京。此番···谢过诸位了!等回京之后,我会向内相禀告,为诸位请功。”
马刺史立马道:“自然!自然!”
“本就是我等该做的。”
一直藏在马刺史身后的谢将军,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如果吴月打算揪着这件事不放,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死掉一个闻风使掌使虽然麻烦,但被抓住这件事不放,上报朝廷更麻烦。
各州各府因为一些私事,少量无诏调兵,其实是常态,只要没人往上捅,其实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调兵多寡,也是重点。
几百人还能容忍,超过一千,并且配有一些重型攻城器械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李浪看着吴月押着义原老五远去,终究是没有问出,她脱离他身体的一瞬间,是哪里来的衣服,按照常理不该是全果么?
抬眼望了望远方的天空,偶尔扯出几道雷霆,却是不知这是否与义原匪首和雪玉大师的交手有关。
转身,看向刻意被吴月遗漏在此的明壁。
义原老五被锁住了要穴,又封住了真气,神通和神异已经无法再生效,明壁早就摆脱了笼中雀的操控。
但此刻,依旧像是被夺走了魂魄一般,呆呆的跪坐在落叶之间,神情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