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起一丝攀比之心?
“葛兄!这位大师是谁?高坐至此?居然能与胯月子前辈为邻!”一名青年远远冲着葛铭铭笑问道,从语气到态度,都显得很客气,完全是一幅好奇般的姿态。
但是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是在拱火。
正以美人皮杯饮酒的胯月子,自然闻言,稍稍的偏过头来。
李浪也是一眼看去。
此人生的倒是俊美,只是脸上的邪气太重,眉心更有一道赤红,彰显出霸道之意···绝非善类。
哗啦!
胯月子一扫池中水,水滴落向那挑拨的青年,只在一瞬间,就连那青年的长辈,都没有回神反应过来,青年便已然被化作了一粒水珠中囚禁的小人。
任由他如何的拍打水壁,都无法脱困离开。
“好无礼的小辈,也来消遣老夫!”胯月子的声音,是少年和老年双重音,听起来十分的古怪。
就好似他同时具备了少年和老年的双重心性一般。
“前辈!”与那青年同行的族内长者,还要求情,却不料又是一滴水珠飞来,这还未正式开口求情的长者,一道也被封入了水珠之中,成为了全场的笑话。
只是,看懂了的,都不会真的觉得好笑。
年轻人只是一、二条神脉的修为,在此处不值一提。
但那长者,却已然有着神图之境界,同样被轻描淡写的封印,连自身的神图和领域都施展不开,这就很惊人了。
胯月子没有表现被利用,李浪却一点也不欢喜。
因为他很清楚,这事情才刚刚开始。
胯月子不顾主人家的脸面,就随性对同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进行惩处,这样的家伙,既然出手了,便绝对不会这样收场。
果然,只见这胯月子挥动的水滴,也有一粒向着李浪飞来。
“他虽是挑拨,但说的也是无错,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坐在我身侧?”胯月子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李浪其实已经不能完全听见了。
在旁人的视角里,只是一滴水向他飞来。
但是在李浪的视角,飞来的不是一滴水,而是一片江河,一片海。
手中的筷子竖起,李浪的领域压缩如锋刃一般,向前就是一刺。
剑一!
哗啦!
江海切割而断,大海分做两侧。
于人们眼中,则是那水珠被李浪一筷子点破。
李浪手中的筷子同样也碎裂开来。
“咦!剑法不错,有点浚水剑派的影子。”
“不过浚水剑派的那些疯女人,都只收女弟子,什么时候还教了個和尚?难不成是养在外面的野汉子?”胯月子分明就是已经想到了李浪的身份,却故意不点破,反而语出讥讽。
却也终不再出手。
李浪肚中冷笑,脸上腼腆:“得俞青莲俞师伯看重,传了些许剑法,不值一提,献丑了!”
胯月子讽刺他吃软饭?
李浪就不上当,就是摆明了说出来,是有人罩着的。
合山宗掌门怎么了?
比起俞青莲这个浚水剑派掌门,那可还差远了。
当今世上,除非那些老怪物们纷纷出世,否则剑法一道上,俞青莲可列前三甲。
胯月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相提并论?
胯月子闻言,脸色阴冷下来,只是却真的不再出手。
恰坐在他身边的两位美人,却连连痛呼,似在承受某种痛苦,让不少人瞧着心疼。
“我倒是想起一人来,听说也是个和尚,有些浮才,但不识大体,虽有寸功,却还是被女皇扫地出京,十分狼狈···不知我所说之人,可是你?”胯月子对李浪问道。
李浪摇头:“前辈所言是谁,晚辈不知,不过晚辈倒是知道有一僧,高风亮节,不计名利,千里赴戎机,只为守山河。”
胯月子闻言,指着李浪大笑:“你说的这僧人,不会是你自己吧!”
李浪面不改色道:“正是小僧!出家人···不打诳语,自也无须自谦,所言皆属实。”
“如若有假,佛祖会怪我的!”
胯月子面色冷冽,随手将怀中一名我见犹怜的美人抛向李浪,同时说道:“听说你是怜香惜玉之人,浪迹红尘的花和尚,既
第七章浪术对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