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感觉,仿佛众妙之门开了一半,她一只脚迈了进去却卡住了。
王明朗心中沉沉浮浮,有些不是滋味,终究还是又叹了口气,“事已至此,都过去了。”
“仙君口中的地方我知道一个,沧州。如今沧州发生了水患,百姓流离失所,大水冲泡了庄稼,秋日颗粒无收,此后浮尸顺着沧龙江流进清河一带,又带来了一场大疫。”
“淹死的,饿死的,病死的,唉,死的人不计其数。前一日我还在朝堂上听说,专门处理此事大臣宋文成上奏,水灾的赈灾银和粮迟迟不到。当场有个状元郎为了此事直言是被有些大臣贪了去,那叫一个刚烈啊,还不知道皇帝最后要怎么决定呢。”
江素微微眯眼,心里思衬着前一日自己在养心殿房顶听到的事。
“那状元郎可是一副温润如玉好郎君的性子?”
闻言,重刀上的头颅近乎惊愕的回过头望她,疯狂摇头,“当然不是啊,那状元郎可是烈的很,什么事都直言不讳,命比我都硬,皇帝看他这敢于谏言的性子,倒也没真罚他什么。”
烈?是七八十个心眼子堆起来的狡猾老狐狸吧。
“李云山?”她问。
“?!!仙君认识状元郎?!!”
江素平静道,“原本不认识,昨天想要把皇帝砍了,刚好他在场,就认识了。”
???
王明朗脑子里仿佛被雷劈了,这几句话他都听得懂,但是怎么凑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仙君……”他道。
“怎么了。”江素道。
“所以皇帝死了吗?”他又问。
如果皇帝死了,为了避免局势动荡,确实有可能会被曾经的大皇子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宁王和梁王压下这消息,过几日再昭告天下皇帝驾崩,从而他二人争皇位……
但是这样,自己不就白割头了吗?!!皇帝死了,他还假死离家做什么?!
江素莫名其妙的道,“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吗?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修道之人。”
“……”王明朗不言。
沉默可以说明很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