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汤,娘搜寻送来的各种补汤,效用多少会有些。”
“你可要我服用避子汤?”
“避子汤?”李易蹙了蹙眉,“岳母天天在那盼着外孙,你饮避子汤,不是糟蹋她每日的心意。”
“我会护好你。”
握住芸娘的手,李易朝她笑。
“你要做的事,风险是无法避免的,我信你,但我不愿你分心。”
“李易,第二次,我不定还能捡到你。”芸娘看着他,眼里有隐忧。
“不会有第二次。”李易搂抱着芸娘,在她耳朵上亲了亲。
“顺其自然,他要来了,我们就迎接,你要饮避子汤,那我情愿不碰你。”
“真的忍得住?”芸娘笑吟吟瞧着李易。
“这个嘛……,极难。”
李易吻住芸娘,两人相拥着靠近床榻,芸娘衣裳已经半解,雪白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青痕。
她身体无比娇嫩柔软,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李易将她的外衫解下,吻向她的脖颈,手从后抚摸,让她不断贴近自己。
将芸娘压倒在床榻上,李易手探进了她的小衣里,两人呼吸都凌乱了,芸娘眼尾是极诱人的媚意。
“姑爷。”
“皇上传来口谕,让你去公主府侍画。”侍女在外敲了敲门,喊道。
李易脸黑了,你个大爷的啊!
还盯着老子不放了,就襄瑜公主那个雕塑,侍个一百年,她都不见得动笔。
明摆着不乐意。
皇帝逼个球玩意,是国库缺钱?要女子画画充国库?
芸娘平复呼吸,捏了捏李易的脸,噗嗤一笑,“好了,起来吧,应就让你待上一阵,要晚间没回来,我去公主府要人。”
替李易整理了衣衫,芸娘将他送上马车,看着马车驶远了,她回屋换了身衣裳,领着侍女小厮出了门。
楚国不是大乾,都察司的眼皮底下,李易想暗中行事,必须要有可以供那些人落脚和联络的地方。
盛家的铺子,里头的伙计,都是熟面孔,插不了多少生人。
且盛家的产业,李易频繁过去,也容易叫人起心。
芸娘打算盘下几间铺子,方便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