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加强正面装甲,我准备把这些T54命名为T55。”
至于附加装甲的款式,王忠都想好了,就仿照地球上毛子的做法,给坦克加个“眉毛”。
可惜现在实在搓不出爆炸式反应装甲,不然弄上爆反,再加上红外线大灯,就可以冒充T80了!
战争雷霆玩家想到这里就狂喜不已,甚至想要用快捷键发无线电消息要求进攻D点。
这时候,司令部地图室的窗玻璃突然抖动起来,哐啷哐啷的响个不停。
瓦西里:“按照天气预报,冷空气该南下了,要降温了。元帅,你说普洛森人会不会因为寒冬再次一溃千里啊?”
王忠:“这都第三年了,普洛森人要还没有做好应对冬将军的准备,就活该他们吃败仗。”
瓦西里:“也是。对了,你说普洛森报纸会不会开始吹嘘,说这是帝国第一次在冬季挡住罗科索夫元帅的进攻?”
王忠:“他们也没挡住啊,我的战术目标大部分都达成了啊,你看我们的前线,现在平滑了多少,能节省至少四个师的兵力呢!”
瓦西里:“敌人可以说,你原本是准备收复沃拉尼亚,但是被阻止了。”
王忠想了想,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性。让敌人振奋了国内士气不是好事,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力量在冬季发动大规模进攻了。”
波波夫:“部队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全靠高士气在作战。不休整个半年恢复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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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反击开始当天,卡尔中尉钻进自己的217号坦克,然后看见炮手和装填手在坦克里面用油桶点了个小篝火。
卡尔中尉:“妈的,不要当着我面做这些会让机修工发出尖锐爆鸣的事情啊!”
炮手:“我们很小心,不会把坦克点着的。没有火堆我们就要启动坦克,靠着发动机的热量取暖,你确定这样不会让机修工发出尖锐爆鸣吗?”
虎王坦克发动机的运转时数非常珍贵,平时没事不会启动发动机,哪怕是启动了之后挂空档让它空转,也会减损珍贵的无故障运转时间。
而修理虎王坦克需要的时间非常长,没有两天搞不定。
权衡利弊之后,卡尔中尉放弃让炮手灭火的打算,自己也挤过去烤起来。
“妈的,多亏了我们坦克内部宽敞,要是安特的坦克,你敢点火它就敢着。”
安特坦克内部非常拥挤,点火指定会烧到点什么。
烤了几秒,卡尔中尉问:“什么味道?”
“啊,我在坦克里拉屎了,屎已经铲出去了,别担心。”
“他妈的!”
“外面那么冷,你确定要我蹲在雪地里拉屎吗?那样只会让屎冻在我的屁股上。之前我们开三号过冬的时候,就在车里拉屎的。”
卡尔中尉叹了口气:“我没有经历过安特冬天,进攻第一年我受伤回去养伤了,第二年我和你们一样在接受换装训练,这是我第一次。”
炮手:“你很快也会明白在坦克内拉屎的好处的。军歌唱‘只有那忠诚的战车会给我们一个钢铁的坟墓’,实际上它还给了我们钢铁的厕所哈哈哈哈哈。”
卡尔中尉也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他问:“所以拉尿呢?为什么没有闻到尿骚味?还是说你们拉尿在外面拉的?”
“是还没到时候,等安特的冬天冷到把刚烧开的热水泼向空中也会瞬间冻结的时候,我们就该在坦克里拉尿了。”
卡尔中尉连连摇头。
这时候无线电发出嘟嘟声,他站起来,拿起耳机和话筒,结果听见有人在呼叫他,便答道:“我是502营2连的卡尔中尉,请讲。”
“准备进攻,发动坦克,中尉!”
“是。”
卡尔拍了拍炮手的肩膀:“把火灭了,拿上曲柄,我们去发动坦克!”
这么冷的天,电打火大概率失效。
炮手拎起身边的桶,把里面的沙子倒进有篝火的桶里,把燃烧的木柴都压严实了。
灭火之后,三人爬出坦克,把曲柄插进了发动机旁边的洞里,使出吃奶的劲摇起来。
旁边的虎王也在进行同样的操作,很快引擎声响彻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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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报告传到了可萨莉亚第一方面军司令部。
“果然被敌人反推回去了。”巴甫洛夫把报告交给王忠,“看起来之前的突破只是运气好,或者敌人太过垃圾。”
王忠:“所以为什么让他来领导圣安德鲁方面军?我军高级将领真的这么稀缺吗?”
“可能是之前清理投降派清理得太多了。”巴甫洛夫耸肩,“我倒是觉得,叶戈罗夫再积累一下经验和资历,就可以安排到某个方面军担任司令了。”
王忠:“叶戈罗夫?不行,他接受的是中级军事教育,领导一个集团军差不多到头了,再往上升要回炉进军事学院,你觉得他肯吗?”
巴甫洛夫想了想,答:“我觉得他会说,‘师长倒数第一也能打得这么好,学习,学个屁!’”
王忠哈哈大笑,笑完继续说:“再说明年的进攻我还指望他呢,我看卡舒赫与基里年科都不错,他们本来就是中将级别的军官,接受过完整的军事教育,当方面军司令员很合适。”
波波夫:“我们现在建议任命卡舒赫与基里年科为方面军司令员,会不会被认为是在扩充势力啊,罗科索夫派现在被很多人忌惮。”
王忠:“国土还没有完全解放,普洛森鬼子还没被消灭,有的人就开始窝里斗了,该让审判庭好好敲打敲打他们了。”
“你是活圣人,你说了算啦。大牧首说话都不一定有你管用了现在。”波波夫说。
瓦西里:“啊?难道元帅不是下一任大牧首的热门人选吗?活圣人耶!”
王忠:“就你话多!”
你们可莫要害苦了我啊!
这时候巴甫洛夫忽然说:“你是活圣人的话,是不是可以主持婚礼和葬礼了?”
波波夫:“按照教典,圣人都是神职人员,可以主持。”
王忠:“怎么,你想再结一次婚?”
“不,我老婆孩子都好好的,结啥啊。我是想,你看叶戈罗夫和卡佳医生是不是等我们进攻结束了,可以把事情办了?”
王忠忍不住看了眼巴甫洛夫的光头,心想这家伙刚开战的时候明明和叶戈罗夫不对付,现在倒操心起他的婚礼了。
战争还真是能带来各种各样的改变啊。
王忠想了想,点头:“可以。”
毕竟“打完这场仗就结婚”可是著名的死亡FLAG,而战场这东西就是很邪门。
巴甫洛夫:“以方面军的名义给他们操办婚礼的话,合规吗?”
波波夫:“随军主教还真没管过这种事,一般是地方教会管的。我问问罗涅日的地方教会?”
王忠:“你问一下,等我们的战术目标都达成了,叶戈罗夫从前线回来,就给他个惊喜。卡佳医生倒是可以先告诉她,毕竟她的医院离罗涅日不远。”
这次进攻是战术性的进攻,各部队都没有推进太远,王忠的司令部和各种主要的后勤机关基本都在原地没有动弹,这一点也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之前要么是大溃退,要么是大步前进追歼残敌,一旦司令部和后勤机关在一个地方长时间停留,就意味着前线正在血战,和敌人厮杀。
瓦西里:“元帅你不给他们两位的战场爱情写首歌吗?”
王忠心想你说得轻巧,我又不是真的天才音乐家,我得想到有合适的歌才能抄啊!
瓦西里:“我之前去看菲利波夫,他好像写了首诗,就是气氛和结婚大喜的日子不太搭。”
王忠:“拿来我看看。”
瓦西里马上从打开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递给王忠:“我把诗抄下来了。”
王忠一看这首诗哑然失笑,因为诗的内容竟然和柳拜乐队的名曲《走过高高的草丛》很像,感觉差不多可以把这首名曲抄过来。
瓦西里:“感觉如何?”
王忠心想我又不是真的文学青年,你让我评价诗,那我只能说——
“颇具浪漫主义气息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继续说,“我有想法了,瓦西里你记一下。”
然后王忠按着记忆里的旋律哼唱起来:
经历了两个春夏秋冬,
多少人已将我遗忘,
多少人已离我远去。
我回到了家乡,两鬓满是风霜,
战友们散落在海角天涯,只有胸前的勋章陪伴着我。
我走在长满荒草的小路上,走过高高的草丛。
我要深深的呼吸这片土地的空气中,
我早已淡忘许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