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了。”
“好了,好了,散了吧!日子总归是人家过得,和咱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众人散了去,秦家院子里一个女人,却在角落地抹起了眼泪。
刚才那些人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秦婆子看到后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这才多大的事,值当的哭。”
秦莲花瞪了她一眼,“这事儿还不是怪你,当初要不是你上赶着退亲,我怎会嫁到别处。
现在好了,我成了寡妇,叶北修的日子却越过越好,这下你如愿了吧!”
“怪我,都怪我行了吧。
还不是你自己没用,要不然怎么成亲这么长时间,在婆家还站不住脚。
你男人前脚咽气,你后脚就被赶回了娘家。
你还以为这是多光彩的事。”
秦二勇烦闷地朝着外面大声一吼,“都住嘴!还嫌这个家不够乱,是不是?”
秦莲花的眼圈接着又红了。
“哭,哭,不怪奶说你,遇到事只知道哭,不中用的东西。
你心里要是还有叶北修,你上门去找他就是了。
现如今,他日子过得好,你是个被撵回家的寡妇,要是再和原先似的,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那是不可能了。
不过,你要是上赶着给他做小,我估摸着这事儿,应该有戏。”
秦婆子的小眼微微眯起,朝着秦二勇满意地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怎么说我乖孙的脑子好使。
莲花,你要是想过好日子,就得这么干。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可是敢舍下脸面,这事儿要是成了,好日子可就不远了。
你是没见叶北修家的小娘子,现如今拽的,在咱们村子里可是横着走,就刚才那小马鞭甩的,可是啪啪响。
秦莲花咬着嘴唇,不甘心地搅着自己的衣角。
刚才借着门缝,她可是什么都看到了。
那个女人耳朵上闪闪发光的银坠子,上好的棉布缝制的厚棉袄,出门还有马车坐,原本这些都应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