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三婶这事儿做得过分了。”
“得,夏儿,按理说你和三婶最近,我们不应该背后嚼她的舌根。
可我们和你相处这段时日,也觉出你这人识大体,顾大局,帮理不帮亲。”
张觉夏打断了李亦芹的话,“大嫂,好话你就别说了,赶紧说正事吧!
说出来心情或许会好一些,这样对肚子的娃,更好。”
“三婶,最近闹腾着重新分家呢,爷、奶没有答应,她就带着北立和北风回了娘家。”
“当初分家,可都是依着她的性子,现在,她又为何闹腾重新分家呢?”
张觉夏也是无语了,“她真以为分家是小孩子过家家,闹腾着玩呢。”
“大家都知道这个理儿,可就是三婶不认,她说爷当初分配不均。”
“我觉得她还沾光了呢!怎么还不均呢!”
“这事呢,还得从三婶买地开始说起。”
听到买地,张觉夏心里一惊,“可是几天前的事?官差也来了?”
“正是。”
张觉夏明白了,可又有些糊涂了,当时她确实到街上问了,老宅她也去了,没有人承认买地这事啊!
“三婶这人,太不会办事了,她把办事的官差气走了,可她连家也没回,就回了娘家,商议这事儿。”
“商议来商议去,地也不买了,这不就闹腾着重新分家,荒地分她一半。
爷、奶,指定不乐意,分家不是这个分法,都入了册的事,哪能出尔反尔。”
“她就说爷奶偏心,说他们明明知道地涨价了,却不告诉她,害她拿了银子买不到地。”
“那天,我婆婆买地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谁知道啊?不过,通过她的话,我们连猜带蒙的,也琢磨出来些事。
应该是她不愿意给人家办差的好处,说话又冲,得罪了官差呗。
我听爷说,他去问季东叔了,地是涨价了,可朝廷涨价的文书,昨儿才送来。
运海叔刚买了些荒地,他比三婶买的时候,还晚上二天,人家买的时候就没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