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给李映月磕了一个响头,“谢谢表小姐。”
李映月起身把她扶起,“你就别和客气了,我姨母身边,以后还得靠你多照应呢!”
小丫头表了态,李映月让人把她从后门送出。
自己一人躲在书房摆弄着毛笔,思索半天,也想不出练习哪几个字,干脆把毛笔一甩,“姑奶奶不写了,杏儿,备马,我要出门。”
李映月来的时候,张觉夏正在思考,这几天县城里发生的事。
她在犹豫要不要给沈老夫人写封信,当然信的内容不是求救。
而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一说,听一听沈老夫人的意见。
李映月这么一来,就打乱了张觉夏的思路,她也就不再想这事了。
“你怎么来了?”
李映月见张觉夏这么问她,心里颇不爽,“我怎么就不能来。”
“来,来,您能来,大小姐,请问你喝点什么?水,还是茶?”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一杯是水,一杯是茶水。”
“你这话说了就相当于白说。”
李映月坐在张觉夏身旁,挥了挥手,把杏儿也打发出去,这才意味深长地对着张觉夏说道,“你猜,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你姨母有消息了,说吧,她打算要分走几分利?”
李映月故弄玄虚,非要让张觉夏猜。
张觉夏才懒得猜呢,“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不管多少,分走的可是我的银子啊!”
李映月歪着头想了想,“确实这么做对你太残忍,不过,你可要听好了,最残忍的可在后面,就是.......不行,我得喝口水,渴死我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干别的事去了。”
“我说,我说,就是,我姨丈表了态,不许姨母和你做生意,也不许她分你的银子。
还有,我姨丈确实有意,把你和叶北修的事上报朝廷,你们或许真的会有嘉奖。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得到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