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用些好料子,超越人家。”
方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姚桃,我的绣技你是知道的,区区几个荷包,我还用得着偷学人家的样式。”
她又笑着上前拉张觉夏,“走,茶水都备好了,咱们喝茶。”
坐好后,方兰一直陪着笑,对着张觉夏问东问西,根本无视一直翻着白眼的姚掌柜。
“我听人说,你在县城还有铺子?不知是真是假?”
“我县城确实有铺子,这种真金实银的东西,最是做不了假。”
“那是,那是。”
“我还听说你和知县夫人走的很近?”
张觉夏装作很是震惊的样子,“这事儿刘太太你是怎么知道的?
哎呀,我以为我做的够隐蔽的了,你说说,噢,我想起来了,指定是那次知县大人大张旗鼓地去我们家吃饭,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刘太太的脸色恰似变色龙,时而煞白,时而乌黑,“张东家可真是好福气啊!”她的话语仿佛酸溜溜的醋,又似燃烧的妒火。
“哪能啊,我去了县城,可是听说了,你们家的三少夫人李依然,才是县城的风云人物呢!
教谕家的千金小姐,县城的大户人家可都是知道她的,她和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啊小姐什么的,关系都好呢!”
刘太太闻言,双眼猛地一亮,她难以置信地问道:“张东家,此话当真?”
“这种事,我还能作假不成。那天本想着和我的好姐妹去拜访一下她的,只是不知何缘故,她的家中挂着大大的锁。
我们下车问了旁人,旁人也是好奇,只说她不知何缘故,回了娘家。
刘太太,她是你的三儿媳,你可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何事?
这好端端的怎地就回娘家?”
方兰讪讪一笑,“我已经好些时日没去县城了,他们小两口的事,我们极少掺合。”
“倒没想到,刘太太还是明事理的婆婆,怪不得生意能做这么大呢!”
张觉夏心里都要为自己鼓掌了,不就是比谁的脸皮厚嘛,她何时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