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里正,保准一个字不往外说,只是,张得福和田彩虹到底犯了啥事,竟然惊动了这么多官差。”
张得泉把脸一正,“说了不是什么好事,还打听个什么劲,怎么?地里没活,还是怎么的?”
大家虽有些不甘心,可里正的话,还是要听的。
这些人很是自觉地离开了,等张得泉离开后,又凑到了一起。
越是不让说的事,越是神秘。
“张得福到底犯了啥事?谁知道?”
“昨儿我去镇子了,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好像是田彩虹抢了秋叶的地契。
李财主知道这事儿后,不愿意了,报了官。”
“原来他们家多出的那二十亩地,竟然是抢的秋叶的?”
“哎呀妈呀,张得福和田彩虹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我看以后他俩还怎么嘚瑟,你看看他两口子那个样子,不知道的是他们嫁到了李财主家呢!”
“别提李财主了,我都替他们害臊,一口一个我闺女嫁给了李财主,这下好了,李财主是一点脸面都不给,直接告了官啊!”
“这李财主,能缺银子?人家只是不愿意惯着他们而已,你们想想,一个小妾的娘家人,算是哪门子亲戚。”
“还有个事,你们想不想听?”
“还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算了,这人啊什么命,生下来或许是天注定的。
富贵人就是富贵命,抢也抢不去。”
“你这人怎么比里正还要扫兴,赶紧说啊,要是不说,我可下地干活去了。
张得福家的热闹,还能有看完的那一天。
说不定哪天又起幺蛾子了。”
“别呀,这天还早着呢,你们别走啊!这事儿吧,其实和张得福的关系不大,是他大闺女觉夏的事,就昨天我亲眼见着,李财主和觉夏论亲戚,还给她二百两银票当见面礼。”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二百两银票,这也太离谱了吧!李财主让衙门的人来张得福这里要地契,又给了他闺女二百两银票,这是闹的那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