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不说,我得憋死了。”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张觉夏要是再强出门,岂不有些不尽人情了。
她示意徐太太,“您说,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徐太太得了许可,起身关起了连往前面铺子的门,如同爆料豆似的吧啦吧啦地说了起来。
“叶太太,这事儿,我也就是和你说道说道,别人听了也就是当个笑话听了。”
张觉夏心里急得不得了,寻思着,你有话快说啊,怎么说来说去就是说不到重点上呢!
徐太太的眼圈瞬间红了,“我那侄孙女家的事,想必叶太太听说了吧?”
“李依然她怎么了?”
“我就知道叶太太是真心关心我那侄孙子,依然她没什么事,就是她那相公?”
张觉夏急得脑门上一圈汗,“徐太太,您快说,她相公怎么了?”
“这个不是东西的刘三乐,他出去历练的银子还是我那侄女家出的,不曾想,他从外地回来,竟带回来个女人。
你说,要是好人家的闺女,我们也就认了。
无非就是家里添了一张吃饭的嘴,放在依然身边,教好了也能帮依然干些活。
可他偏偏,从那种地方,带回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不要脸的货还口口声声说是怀了刘三乐的孩子。”
张觉夏惊得手中的茶杯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这?怎么会发生这事?徐太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几日我一直没有在县城,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呢?”
“唉,这种事怎么能大张旗鼓地让人知道呢!除非是撕破脸,两个人以后的日子不过了。”
“那刘三乐和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在他那个家里啊!依然不愿意回去,他又是磕头又是赔罪的,闹得依然没了法子,依然就把家中的钥匙给了他。”
“那依然也跟着回去了?”
“原本依然不想回去的,我那侄女的意思是,不能便宜了这两人。
依然毕竟是他们那个家里的女主人.......”